「小人無才便是德」

李拂一 

「女子無才便是德」這一俗語，流傳其廣，無論走到那一省區，或是那一國度，只要是有華人聚居的地區，都會聽得到。這一句話，究竟始於何時，一時難以稽考，要當遠在曹雪芹執筆撰寫紅樓夢以前（註１）。此一俗語，當初應為有感而發。其實自古以來，有才而兼有德的女性，代有傳人，且有被稱為女中堯舜（註２）者，蓋不可一概而論也。所以「女子無才便是德」這一俗語，大為女界所詬病。但如果換兩個字，而改為「小人無才便是德」，那便是萬世不易之理，絕無例外，如有例外者，便不是小人了。

註１：見紅樓夢第四回「至李守中繼續」以來，便謂「女子無才便是德。」

註２：宋史英宗高皇后傳：宋哲宗立，宣仁高皇后攝政，進用司馬光及文彥博，廢新法，復舊制，戒苛斂，行仁政，朝廷清明，華夏綏定，時稱女中堯舜。

（本文收錄於《雲南文獻》第37期；民國96年12月25日出版）